院友风采

学海求索路,心灵依赖点

浏览次数: 添加时间:2018-03-21

真难想象,1988年入学高教所(教研院)读研,飘过眼前已是30年的光影!今年,惊喜迎来了母院40周年大庆!

回想当年,学习《高等教育学》课时,以为如本科时一样,拿到考评成绩就算完事了,真没想到,那师、那课、那时、那里,竟然在之后的人生漫漫求索路上,一直影响着、鼓舞着我,成为我工作和学习时,心灵依赖的原点——!

那师——高山景行潘先生片头插播:我当时以为,先生给我们上过《高等教育学》课之后,可能就会退休。真没远见,他老人家至今仍在诲人不倦,而我——真快退休了!)。潘门多栋梁,桃李满天下,而我——一节努力想开花结果的桃李小枝,无力对先生杰出的学术成就诠释颂扬。虽先后写下两篇小文(其中一篇发表于《学位与研究生教育》杂志上),记述先生让我受益良多的教育教学特色,但最温暖的感受没有写到——先生的仁爱之心,在校时,先生使我们感受到爱生如子,毕业后还经常到学生工作单位看望我们。我在广州工作时就迎接过几次先生,记得有次我刚毕业到华南理工大学工作不久,先生还特意到我的单身宿舍问寒问暖,叮嘱注意事项,让我鼻子发酸,感动至今。

那课——对此欲倒东南倾。(插播:上《高等教育学》课时,刚开始我和一些同学不想买教材,浅薄地认为内容尚浅,不买还能省点,谁知上课后越学越感到汗颜,现在仍觉得羞愧)在潘先生的影响下,当时全国已经有多所高校开设了《高等教育学》课程,现在更不用说了。时常参加一些全国各地各类的高教研讨会,大家在交流学习经历时,只要提到潘先生《高等教育学》,多数同仁表现出来的那个神情,就像李白吟天姥诗中的那句:“天台一万八千丈,对此欲倒东南倾”。其实,在我以后的高校实际工作过程中,脑海几乎都飘着《高等教育学》的思想和方法,自然更是一种“东南倾”了。

那时——师生融洽如家人。(插播:离所之后,只要碰到师兄弟姐妹,都是直呼其名的,自我介绍也是如此,感到好亲切,好像还在母所啊)。那时的师兄王伟廉、魏贻通,因年龄稍长,我们就叫老王、老魏,而邬大光师兄,就叫大光,现在有外人在场,也只叫大光校长。几位老兄都很随和!甚至当时的刘海峰、章达友、张国才、李泽彧、林金辉等老师,时常大家在一起开展文娱活动,我们大多呼名的。海峰等老师偶尔还与我们研究生下下围棋,下完还半感慨半告诫道:要戒、要戒,太耽误时间了。秋衡老师当时好年青,整天露着“妩媚”的微笑,我每次见到他,都想下意识地用手抹顺自己的头发。

那里——常常梦游回“囊萤”。(片尾插播:读研时,高教所还在厦大古老的囊萤楼上,有时去上课或开会,会碰到涨大潮倒灌海水涌上地面,一楼就一片汪洋了,我们只能赤脚蹚水去上课)。儿时听过“囊萤映雪”的故事,没想到在厦大里,真看到了“囊萤”和“映雪”。有时,踏着海浪去那里上课,也是一种浪漫之极!那里的故事太多,一些同门的描述很精彩,我就不多说了。

回望那里,母校——厦门大学,面朝大海、春暖花开的地方,我心目中全世界最美的大学校园(没有“之一”)。母所——厦大高教所(教研院),高等教育学学科的起源之处,我时常不由自主回想梦游的地方。我的感叹,以后慢慢诉说吧!

那里对我的影响,不知如何比喻才贴切,是照亮我学海前行的灯塔?还是我人生幸运起航的港湾?应该都是吧!尽管名称高教所变成教研院、场地从囊萤楼搬到现在的颂恩楼(?),但我的想念与期盼没有变,也变不了。

永远祝福——母校母院越来越好!越来越享誉世界!

2018年3月23日于广州商学院

刘根正,教育研究院1992届硕士,现广州商学院副校长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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